戲謔的書名,但其實內容讓我越讀越是沉重,讓我忍不住聯想到了這陣子台灣頻頻出現的一些爭論之聲,我們的社會,能夠僅僅憑著一些輿論的高漲,就決定我們的執法方向嗎?輿論能夠當成證據或是依據嗎?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想像力太過不足,無法想到出當這個社會照著我們一時的意氣行事的話,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呢?
這個社會,為了邁向大家所希望的和平,出現了和平警察這個制度,這個制度目的在於接收人民的密告,只要你覺得身邊的人可疑,就隨時告密吧!沒有人在乎你為什麼告密,還是你掌握了什麼樣的證據而告密,只要你告密了,和平警察就會出動,把輿論所懷疑的人帶回去,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罪,總之他被公開處刑定了。
因為這樣,視和平警察制度為獵巫行動的人行動了,想要掌握和平警察刑求的證據,沒想到卻陷入了危機,就在此時此刻,身穿連身衣,帶著神秘武器的正義使者出現了,由於正義使者的出現,和平警察出現了死傷,開始準備獵捕正義使者,從東京來的真壁鴻一郎,就這樣帶著仙台刑警二瓶展開調查......
什麼是和平?什麼又是正義?當社會所認定的公權力握有過多的權力時,我們該相信的是他們,還是我們自己所認定的,因為新聞說他有罪,因為警察說他有罪,因為旁人說他有罪,因為名嘴說他有罪,因為公眾人物說他有罪,我看到的都是你說「別人」說他有罪,那你自己呢?你基於什麼樣的理由認定他有罪?你是真的認為他有罪嗎?還是因為別人都這樣說,於是你也跟著這樣說?
人的死亡,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也許有人像書中的和平警察一樣享受著刑求給自己帶來的快感,但事實上多數的人都無法接受生命漸漸消逝在自己的手中,那為何我們可以這麼輕易地高喊死刑呢?因為這個死亡帶給人們的罪惡感被稀釋了,一旦由多數人去分攤,好像自己身上的罪惡感就沒那麼重,但其實這不過是種錯覺,實際上這份死亡依舊壓在你的身上,只是你選擇視而不見。
小說中的世界也許極端,但這樣子的極端也才可以讓我們驚覺,「原來我們以為的公權力,其實不過就是種被合理化的暴力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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